既然他了解于思睿，不如猜一猜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。

“坐下。”程奕鸣低喝，“不是只有吴瑞安会给你点这道菜。”

这个人就是程臻蕊。

“妈，我没有失恋的痛苦了。”她笑着说道。

尤其是鸭舌，她很少跟人说起过。

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。

“妈，我跟她回去。”程奕鸣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严妍倒吸一口凉气，傅云这是一锤子想把买卖做到位。

她挂断了电话。

“严小姐，我不是来拜托你看管囡囡的，”女人含泪看着严妍，“我是来跟你借钱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人影稍顿片刻，摘下了口罩。

但程奕鸣仍然没有出去。

“我希望傅云再也不要来找我。”她说，眼里全是渴望，但也很失落，“但她生下了我，这个愿望很难实现的，对吧。”

她看着他，他隔得那么近，但又那么远。

“瑞安，你看那是什么？”严妍忽然抬头往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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